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可以,希望能从世界上消除寂寞。

 

收到信我会很高兴的。

为我斟酌言语和信封的时间,甚至连去信箱投稿的时间都很可爱。

光是它的存在就应该是特别的东西。

那个特别的东西每天都能送到「我」和「她」的家。

带有历史悠久的皇家徽章的信封。

大概是考虑到人品而选择的纤细美丽的信纸。

甚至是刚识字的孩子写的那种信。

「来自弗吕格尔的夏洛特大人。 以前因为情书的代笔而有结下了缘分……

……你好像听说过。 真的是王族吗? 」

「是的,现在成为了王妃大人。」

……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关系呢。」

大部分是给和我同居的女朋友的信。

「小说家奥斯卡先生还寄来了新书和信。」

「这太让我高兴了。 我也喜欢他的书。」

「作品好像被舞台化了,里面有观剧票,少佐也有。 」

「太感谢了。 我们去看看吧」

「我会联名写感谢信的。」

寄信人的年龄层很广,性别也各占一半左右。

「泰勒大人的字比以前更好了。」

「是真的。 门牌号也写得很好。 还有一个叫巴特莱特的人吗? 给我的朋友……不,是约克吗? 」

「是的。 在换季的时候我们一定会互相写信。」

信箱里没有信的日子可能更少见。

这是她一生中,与某人共享美好时光的证明。

虽然也有羡慕的时候,但是骄傲的心情更浓郁。

我能真实地感受到我所爱的人被很多人爱着。

「少佐,我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写回信。」

「啊,慢慢来吧。」

我基本上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对与她有书信往来的人会很在意,看着表情变化很少的她开心地接受的样子,我有时会想,她和对方是什么关系呢?

有时我也会祈祷她早点写完。

总而言之,我有点嫉妒那些书信。

我和她在重逢之前彼此经历了许多曲折的事情,像这样住在同一个屋檐的生活下也花了很长时间。 彼此都很长时间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是我对于她来说还是太疏远了,所以我不能介入他们之间的友人关系。 

我不会那么无耻。

年轻的探险家来了信,无可挑剔的结尾。

正因为如此,当一个人的替身,一个年轻的探险家寄来书信时,我什么也没说。

「来自尤斯提提亚的里昂·斯提法诺提斯先生。」

据说是从有名的夏海尔天文台所在的地方寄来的信,是她的前任委托人写的。

偶尔仰望天空说出星星的名字似乎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写的是旅行时的冒险故事和关于星星的故事。 他以前是在夏海尔天文台工作,现在在世界各地进行文献的挖掘调查工作。」

「那太棒了。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个温柔的人。」

很少能从她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温柔的……

「看夜空的时候,他会问我冷不冷。 就是那样的人。」

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过那样美好的时光吧。

她很珍惜那段记忆。 因为是很少说什么「快乐」的人,所以这无疑是她的人生中特别「快乐」的时间。

……是吗,是个很棒的人呢。」

「是的,是让我深入学习了星星的人。 尤斯提提亚也是很棒的土地,有一天我想带少佐去看看。 我对观赏夜空中的星星很感兴趣……

「我还知道一些星星的名字。 话虽如此,但我只知道很有名的星星的名字」

「我对观赏夜空中的星星很感兴趣……

我这么一说,她慢慢地露出了笑容。

「少佐也对星星感兴趣吗。」

她把信搂在怀里说。

「你喜欢星星吗?」

「是的。 因为天空是连续的」

虽然感觉我们对话有点违和,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我们两个人走路的时候她经常告诉我星星的名字。

我又知道了一件她喜欢的东西。

我所爱之人喜欢星星。

「我很荣幸能和少佐感兴趣的领域达成共识。」

当我看到她的微笑时,我小小的嫉妒火焰也很快熄灭了。

她很高兴。 这是件好事。

「我也很荣幸。 尽管如此,你还是不要向我报告每一封来信了。」

「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说出来就可以了」

「我没有想对少佐保密的事情。」

「是吗……

我开始这样说了。 但是她不会说谎,所以真的是这样吧。

一边抑制着高兴的心情,一边也想让自己说对她我对你也是忠诚的。

「之所以做报告……是因为……我想至少……能和少佐分享一下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遇到过的人的回忆的每一个细节……

我听了这句话,单纯地感到很惊讶。

因为我觉得她什么都做报告,这完全是军人时代的残余。

――你是想分享回忆吗?

「你去过的地方,和遇到的人有什么感受,有什么故事……这样的事我也很感兴趣。 谢谢你一直想告诉我。」

她微微地点点头。 像孩子一样点头的样子还是以前的样子。 但是,过去没有想过要向别人传达自己的感情和经历。 她是个不管不顾就始终沉默不语的孩子,不会说饿了,甚至受伤了也不会说痛。

一个只会处理眼前事情的机械少女兵。

「您不讨厌吧……

不再是少女兵的她稍微窥探地看着这里。

我不由得伸出了手。

「不会的,我很高兴……是吗,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情说的吗?」

抚摸着她的头,缠着手指,就这样保持原样。

这是如金黄色波浪般美丽的头发。

「抱着这样的心情说……难道这是不可以的事情吗……

抚摸成为优秀淑女的人的头可能太过当成小孩子了,但我不知不觉就会这样做。

虽然我们已经是大人了,但也许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想用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白。 然后我希望对方原谅这种行为。

「不是不行,一点也不会。」

我在得到她的宽恕后松了一口气。

还可以活在她的身边。

虽然这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来自爱的人的肯定确实有那么大的效果。

……如果今后也能这样做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我也一样哦。 对了……你没有带信纸和信封? 」

「我带了。」

「所以写回信会怎么样? 夏海尔那边的人会高兴吗? 」

她晃动着金色的睫毛,闪烁着碧蓝的眼睛。

「好主意。 他一定会高兴的。 谢谢你,少佐。」

 「彼此彼此,谢谢你能分享这么棒的信。」

那时她纯洁的情感也净化了我的嫉妒。

难看的嫉妒,嫉妒我没见过的冒险家男性的样子。

……

但是,我的苦恼并没有结束。 在那之后,我会多次看到她重读里昂·斯提法诺提斯先生来信的样子。

第一次什么都没想到。 我在推测回复的文章内容。

第二次,我很佩服写的内容相当好。

第三次我到底还是问了。

……你又在看那封信吗? 」

也许是因为表情复杂,她露出了有些思考的表情,然后做出了想好要说的话的样子回答了我。

「是的,我越是记忆越想读下去。」

然后更让我陷入了混乱。

「越是记忆? 」

「是的,越是记忆」

有这样的读法吗?

拿到了

——我也读了很多和她重逢后收到的信。

你说里昂·斯提法诺提斯的信中也抱有同样的感情和热情吗? 上面写了什么? 我也很在意。

确实是之前说过的关于冒险故事和星星的事。

是不是也添上了美妙的诗呢?

但是,她读的表情并不是被艺术感动的人的脸。

……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是一副在学习学问的样子。

我无法理解地和被信俘虏的她一起度过了几天。

「少佐,请允许我今天深夜的外出。 我可以去欣赏彗星吗?」

神秘的解答出乎意料地来得很早。

因为我的爱人,早上一起床就拿着像去登山一样的行李那样告诉我。

来势汹汹的人啊,早上一起床就去登山。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打算收拾行李。

……彗星?」

我起床后脑子没有很好地工作。 也有直到睡觉前又看到她在读里昂·斯提法诺提斯的信,睡不着觉的原因。

为什么直到睡觉前都要把书信然后带进两人的卧室?

「是的,里昂大人预言,如果这一天是天晴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彗星。

如果去欣赏彗星的话……她详细地写下了应该找什么样的高台,需要什么随身物品的语句。」

她若无其事地说,完全不了解我的心情。她的 声音比平时更有力量。

……

「我可以去吗?」

你没必要问我。

她又说了同样的话。

「那么……你制定了欣赏彗星的计划吗……

她在学习。 请告诉我你所仰慕的老师的关于星星的教诲。

「是的。 幸运的是今天的天气好像很晴朗。 如果这个天气持续到晚上,就可以用肉眼来观赏彗星。 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抱着的看起来很重的行李。

我为自己感到羞愧,用双手遮住了脸。

「少佐? 」

「当然,你随便就行了……

「谢谢少佐。」

她的声音充满活力。 她想看星星,所以一直准备到今天。 她是个纯洁的人。 我是多么愚蠢啊。

我一直的嫉妒,我完全猜错了。

……决定是在晚上吧,现在把你的行李放在地板上吧……

「是的,少佐。」

我在心里向里昂·斯提法诺提斯先生道歉了好几次。

她和男性朋友的关系很健康,我不能猜忌什么的。

如果下次有男性朋友再来信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送点好的果酒吧。

「少佐,你的脸好像红了……怎么了?」

「不,没什么……

「不好了。 你发烧了……

不是的,我亲爱的人啊。

「没关系。 比起那个,我们家没有望远镜啊……在镇上买吧。」

虽然脸上的热量还没退下来,但我还是决定面对她。 把手从脸上放下来,喃喃自语。 我想尽可能地让她享受这一次的观赏。

「不用了,望远镜很贵的。」

她摇摇头。

「这不是能经常看到的东西吧? 」

「据说这次的彗星叫芬兰彗星,是十二年一次的周期」

「十二年吗……

——只要她和我都不生病,保持健康就行。

能再看一次吧。 这一切都交给命运了,所以很难说。

「还是买望远镜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去冒险吗吗? 」

……

她没有马上对这个提议摇头。

……对于私事,我很抱歉占用了少佐宝贵的时间……如果您有兴趣的话,请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没有比和你在一起的更宝贵的时间了。 我也要去准备行李啊……

……其实,行李是准备了两个人的。」

「是吗? 那太好了。」

……

「怎么了?」

「我……从一开始就期待你和我一起去……

她低着头。 原本皮肤白皙,脸颊呈玫瑰色的人,但现在渐渐染成了朱红色。

「少佐爽快地答应了,我很高兴……

这种罕见的、害羞的表情。

「事到如今,我还是为事先就准备的自己感到害羞。」

「不用害羞。」

「不,我很愚蠢。 然后我反省着自己对少佐厚意的撒娇。」

「如果少佐能去的话,我一定想和您一起欣赏。」

「是吗,我很期待呢。 很高兴你想和我一起去看彗星。」

我微笑着对她说。

……

我抚摸着她的头等到她的脸上的红晕平静下来。

不久她就松开了手,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

「既然这样了,夜晚的护送我一定会让少佐满意。」

我争辩着低声说,夜路的护送是我的职责。

最终,我们在白天买了镇上杂货店深处的蒙着灰尘的望远镜,为晚上做好准备。

天空像是答应了她的愿望一样,晴朗地一天过去了,不久也越过了黄昏,到了半夜。 我们在平时准备睡觉的时间出去了。

因为里昂先生的信里好像写着地点,所以我们以附近的小山丘作为观赏的地方。

仔细想想,也许两个人从来没有在晚上玩过这样的游戏。

她兴奋得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我觉得她也很激动。

「少佐,我来拿行李。」

「不,我想拿。」

「我手上什么都没有拿。」

从想拿行李的她那里抢走了所有的行李,我走出了家门。

仰望夜空,月亮闪耀着光辉。

因为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地方。我一边向她伸出手一边说。

「那不是只有少佐吃亏,只有我高兴吗? 」

「和你携手行走对我来说是高兴的事情。 我没有损失。 为所爱的人拿行李也是幸福的事。 因为没有你的话我是做不到的。」

她紧紧地牵着我的手。

「我知道了……夜路很危险。 我会保护好少佐的。」

「谢谢,那就这样吧。」

虽然我最终还是被护送了,但还是比让她拿着行李更好吧。

她是个连我都像公主一样对待她那样认真的人,所以如果对她放任不管的话,那她什么事都会一个人做。

我感慨万千,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会想起过去的她。

――你现在可以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了。

我导致了那样的状况。

――尽管如此,现在还是一个人在这里。

我或许希望你这么做。

――我很愚蠢。

我一边走,一边紧紧地握住了她那微凉的手。

我再也想不到放手了。

走到小山丘,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几组人拿着望远镜。

因为是晚上,所以互相无言地打招呼。

「请在这里垫上毛毯坐下。 虽然不是寒冷的夜晚,但因为刮着风,所以也准备了凉亭。」

「知道了。 来这边。」

……去那边? 」

让她坐下后,我也从后面为她披上毛毯然后坐下。

这样做就可以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了。

「脖子难受的话就靠着我。」

……

「或者说,再坐一会儿也没关系了。」

轻轻一拉肩膀,她不自然地把头靠在我胸前。

……把主人当成椅子一样……靠着……

「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从身材的不同来看,让大个子保护小人物是自然的道理。」

「自然的道理……

自然的道理,我不太理解。」

她身上永远都有野兽般的一面,所以谈话时提出贴近大地的想法对她来说比较管用。

「如果是自然的道理,就可以向少佐撒娇吗?」

我抚摸着她的头。 这个姿势很容易抚摸。

然后她轻松地靠在我身上。 我笑了笑。

如果这是在白天的话,彼此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眼睛吧,但现在是晚上。

就算我的脸红了她也看不见。 晚上真好。

「真是不可思议啊。」

我一边仰望着天空一边呢喃着。

「对了,你一定在大天文台看到过吧?」

我把目光投向了黑暗中多少只知道所在的数组的人。

「他们也是。 我们只用今天彗星会来的消息就连接起来了。 明明大家都各自过着不同的人生,但今天却抱着同样的目的看天空,这种心情这是不可思议。」

可以说这是一种奇妙的维系感吗?

她在夜晚的黑暗中,在月光的照射下微笑着。

「因为天空是连接的。」

我想起我以前也听过这句话。

……之前也这么说过啊。」

「是的。 无论在哪里,天空都是连接的。 有时候,如果我见不到少佐,即使在出游的季节不能一起看,也会想我们是不是在一起看天空呢。 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里昂大人教了我天体观测。」

……

「也许少佐认识的人现在也在看天空。」

「迪特弗里德先生没有看到吧?」

「是吗? 我以前经常在船的甲板上仰望天空。」

「是吗? 」

「是的。 我喜欢美丽的东西。」

我们一边等待着逐渐显现出来的芬兰彗星,一边继续着没完没了的对话。

「给你写信的人可能也在看。」

然后想象。 在不同的地方,他们曾经交错过,但生活在不同人生中的人们今天晚上在看着同一片天空。

你可能在看,嫁到遥远森林王国的公主也是。

也有一边随心所欲地追求名声,一边活得有点孤独的小说家。

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姐妹也是。

「是的,可能在看,少佐。」

在同一片星空下。

「这样的话……也许很浪漫。」

里昂·斯提法诺提斯先生对她来说似乎是个很好的老师。

……

我果然嫉妒了。

「少佐,你怎么了……? 」

女孩难得仰望了夜空,却朝我回头看了看。

我现在和她正一起度过一起少有的时光。 

明明仰望着这遥远的变化,即使在向我挥动的那双雪白的手臂,她的碧蓝的眼睛也是明亮的。

「我现在和少佐在一起。 就我们两个人。」

相遇的时候,这双眼睛很可怕。

但是……我突然感到很寂寞——会比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更寂寞。

转化为小生命。

 因为我知道她是在混乱的地方长大的,而且我明白如果被咬了,我很容易就被她杀了。

「在我身边,连体温都……明明是我让我们分开的……我却突然觉得很寂寞。」

但我还是放不下。

追来的脚步声,喘着气的呼吸声,让我这样想。

即使总有一天被杀了也行,我也要建立这个小野兽的栖身之所来保护她。

「我在想为什么。」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诅咒自己。

我们互相依偎以弥补缺失的部分,那是扭曲的,是错误的。

不管多么重要多么可爱,我都决不允许自己说出来。

都是因为自己创造了那样的关系。

「果然……不能见面的时间让我很痛苦。」

你最好永远最好离开。

如果做一些弥补的事……我的寂寞会像风般缓和一些,所以其实现在可能也错了。

但是我在她的身边。

即使别人说错了,我和她都不会放弃。

薇尔莉特,我们会相互依偎直到消失。

「少佐,我现在并不寂寞。」

这可能是一种奇怪的关系。 其实,也许各自有着不同的人生。

如果就这样反复度过同一时刻的瞬间,那么总有一天会不寂寞的,但即使能重新来过,我也一定会选择这条路。

因为没有你的存在生活是没有意义。

……一定很难有那样的一天。」

我小声说了一句可以说是刻薄的话。

「我们本来就是寂寞的生物。」

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复述了我的话。

……寂寞的生物吗?」

这是一种像是在细细咀嚼语言一样的耳语。

只要她一说「寂寞」,我就觉得这好像把我冻住了,我就像是在取暖一样拥抱着她。 随心所欲。

「只有我和少佐吗? 」

「不……

如果是只有我和你的世界,应该就不会有烦恼了吧。

……大家都是这样吧。 特别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话……明明幸福却很寂寞。」

「因为喜欢所以寂寞吗?」

「是啊。 但是如果和你这样接触的话,寂寞也会变淡的。」

「但是寂寞不会消失吧。 少佐……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寂寞吗?」

我想无论何时都很寂寞,薇尔莉特。

正因为喜欢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很寂寞。

但是,一定是,那就是恋爱吧。

「那么,我们,我想一直两个人寂寞。」

薇尔莉特的话让我笑了。 她是个积极向上的人。

「是啊。 让我来处理。」

「你会怎么处理?」

「即使我变成一个皱巴巴的爷爷,我也很会想念你。 」

「如少佐所愿……

我把我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于是她好像明白了我想做什么。

……对不起,我还不太习惯。」

她一边露出害羞的样子,一边把脸拉近。

彗星马上就要出现了。

在此之前,她应该可以原谅我这一点。

所以,亲爱的。

只希望你现在不要看星星。

即使十二年后可能看不到的珍贵的彗星,那么也只要现在看着我吧。

这段记忆将在两个人心中永远重演。

我感到胸口像被勒住了一样。

真的啊,多么寂寞啊。

只要和你联系在一起,不管多久我都会感到寂寞。

「少佐……你不寂寞了吗?」

你明明已经变成了只属于我的花,我却感到很寂寞。

「还不够……

无论是想象未来,回顾过去,还是现在,都是因为喜欢你而痛苦。

「但是彗星……

「彗星会等我的。」

「彗星不会等的。」

「你会等我的。 再来一次」

拜托了。 我希望你能消除这份痛苦。

就现在闭上眼睛吧,薇尔莉特。

因为我想消除我们的「寂寞」。

 

本文来源:subbers

本文上传:紫薇

本文校对:紫罗兰花亭